Ire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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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逝水东流(4)

蔺晨的变法革新大业开始了。 

PS:大家真的没什么想说的吗,评论这样凄凉也是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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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琰叫人拿来了历代九品中正举荐之人的名册,竟然真如蔺晨所说,整整十年无一出身寒门。即使后来他与小殊亲定了中正官人选竟然也是如此。蔺晨说的话他本就没有怀疑,只是现如今这样一证实总叫人心里不是滋味。他总相信事在人为,那些他坚信刚直不阿的中正官让他开始有了一个疑问。他或许是更加好的皇帝人选,可是这样足够吗?帝王路难行,只怕这才是刚刚开始。

萧景琰在大臣议政时与沈追蔡荃讲了蔺晨的建议,果不其然两人大加赞赏。有了他们的支持,推行时虽然有宗亲大臣反对却也没有太过艰难。恰逢太后五十寿辰,萧景琰便以太后寿诞名义下了求贤诏。亲贵大臣见皇上并无废止九品中正制的意思又只是为太后寿诞添庆并没有太过激烈抗辩。

蔺晨自从那次进宫再也没有见萧景琰。对朝堂中事偶有上书都是托蒙大统领转递。他是个放浪不羁的江湖人却也并不是不懂礼数。萧景琰已经是当今大梁天子,即使确信他希望与自己结为好友的心也到底不同常人。帝王常以寡人自称倒也是贴切。更何况他也是早晚要走的人,金陵不是他的久留之地。那夜和萧景琰的一席话叫他对梅长苏的竭忠尽智多了几分理解,只是寥寥数语便对他刮目相看。如果不是生在帝王之家,恐怕他蔺晨也会引以为知己与他把酒畅谈对月吟诗舞剑。所以他更要保持距离,他闲云野鹤惯了绝不要再被情谊束在庙堂之中。

“飞流!”

飞流从房梁上倒挂下来,对蔺晨做了个鬼脸。

“飞流你说这金陵好不好玩啊?我们多待一阵可好?”

“有好吃的,好!”飞流孩子气的点点头,拿走了蔺晨案上的太师饼。

“好,那咱们就多玩一阵子,待够五年再走。”

“不好!”

蔺晨看飞流脸苦的连太师饼也不吃了,知道他这是真的不愿意:“好好,太长了?那就四年。”

“哼!”

“三年,真的不能再短了,三年总可以了吧。”

“好吧。”飞流妥协的垂下头,蔺晨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发顶。

“还不是为了你那个没良心的苏哥哥。”蔺晨话才出口飞流就不乐意了,直把太师饼的盒子碟子砸向蔺晨,蔺晨堪堪避过。

“你坏,苏哥哥好!”说完便一展身法飞出院外。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待你这么好就知道护着梅长苏!”蔺晨嘴上逗着飞流倒也没真的追他,转身去了书房给自己写起了报考文牒。

大考结束之时他信步走出考试院,轻叹一口气。

“考得不好!”

这不是飞流还能有谁?“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就知道咒我,我绝顶聪明学富五车怎么可能考不好?”说着一折扇打在飞流头上。

“叹气,考不好!”飞流虽然护着头还是坚持一字一句的说给蔺晨听。

“叹气自有我叹气的道理,不说了,看在你等着我的份上,蔺晨哥哥带你吃好吃的去。”

“哪儿?”

“云起楼的桂花鸭是一绝,咱们今天就去那吧。”

“好。”说罢飞流伸展身法已经往那里走远。

蔺晨也不急,这金陵城大大小小的店差不多叫飞流吃遍了。飞流花他的银子不心疼,不论去了那家都是当贵宾招待的。蔺晨乐得慢慢走,只当让飞流先去点菜了。

蔺晨又望了一眼考试院大门,知道从此刻起再无退路。他在这大梁的朝廷怕是又要掀起一番风雨。

十五日后放榜,蔺晨金榜题名高中榜首,圣上任他为中书侍中,赐白银五千两。

一夜之间金陵无人不知,从前的苏哲府邸入住了新科状元蔺侍中。一介布衣怀牒自试竟夺榜首,百姓人人称道。金陵官员虽因为他的出身对他不以为意者多,却因为皇上的看重几乎人人都送了贺礼。一时之间苏宅犹如梅长苏刚进金陵那般,门庭若市。

蔺晨倒不像梅长苏,来者不拒,礼物照单全收,除了飞流喜欢拿去玩的,其他都收在宅子里也没点算。

等到了开朝的日子,蔺晨束发着侍中官服入朝拜谢皇上恩赏。满朝文武都期待看看这所谓试策选出来的头名布衣到底是何人。蔺晨叩拜谢恩,神态自若气度不凡,叫等着看布衣笑话的亲贵大臣挑不出什么错处。萧景琰与朝臣论及国政,蔺晨只立在一旁并未开口。兵部尚书见状只当他一介布衣,不懂军务,便有意发问。“陛下,如今战事频繁兵役颇重,各地大军均有兵士逃亡。此事对军队战力影响颇大,臣为此日日忧心夜不能寐。今陛下试策举荐贤才既入朝堂,臣斗胆请教蔺大人,可有良方妙计?”

蔺晨见孔大人(注3:没有看书,剧里似乎没印象提到名字,既入是孔导演客串的,就叫孔笙吧。)如此点名心下知道他这是要试他。“下官不敢称有良方妙计。”

“看来试策头名也不过如此嘛。”

“大人且听下官把话说完,虽不敢称有良方妙计,可下官确有建策。”说罢自袖中拿出早已写好的奏折。“详细内容已书于此奏折之中,呈请陛下御览。”

待高湛把奏折呈与萧景琰,蔺晨开口道:“如今战事频繁,兵役繁重,百姓多有因兵役荒田弃耕之举。更有甚者,为逃兵役流亡他国。这不仅对大梁兵马的战力影响甚大,对于国库税收也是不小的负担。农耕军队乃一国之本,是以此问题解决刻不容缓。臣建议,设募兵制,由国家税收出资招募士兵,减轻百姓兵役。由此不仅可以招募大梁百姓,他国子民愿意效忠亦可。如今东海战事频繁,东海百姓多有流亡至大梁境内者,然而流亡百姓没有田地无法安居。有此制度吸纳青壮年入伍,可稳定民心让百姓安心定居大梁又可充实大梁兵力何乐不为?”

“荒唐,蔺侍中未免把一国兵制想的太过简单。你可知募兵需要多少钱粮?国库负担之巨如何承受?”

“募兵虽费却可以不碍百姓农桑,兵役可以钱粮抵免,额外吸纳流亡百姓所费军饷不过每年五十万石粮食。可这对大梁的兵力充实大有裨益。而流亡百姓入当兵士的家属则可靠兵士军饷度日。待地方府衙重分其田地,他们亦可开耕荒地,税费吃穿自给自足。”

“你不过一介布衣,刚刚拔擢为侍中,如何得知军费几何,税收多少?信口开河,陛下万万不可轻信。”

“沈尚书,蔺侍中所算是否准确?”萧景琰的问话打断了蔺晨与孔笙的争执。

“陛下,臣粗略估计,蔺侍中所言数字确有可能,只是臣此前从未如此筹算过,不能断言。”

萧景琰点点头:“好,既如此,便给沈卿家些时间。回去好好筹算再报于朕。蔺侍中所言如尽皆属实,倒不失为一个整肃兵制的好法子。”

“皇上!”

“行了,诸位爱卿也不必多言,只等沈大人核实之后再做讨论。届时爱卿如有反对,皆可呈上折子来。朕会多方权衡再做定夺。”

等散了朝,萧景琰独留了蔺晨。“先生所提之法当真高明。”

“皇上还是等沈大人复核了我的折子再夸奖于我吧。”

“我相信先生,先生既然提出必定是仔细核算清楚的。只是先生如何料定孔大人会如此发难?”

“我倒是不知他会发难。只是此为兵部积弊,存在已久。只不过最近逃亡兵役者着实甚多,相必他一定会先行提出这个问题反正由来已久一时也没解决之法。这样等过几日再报出兵役逃亡者众的消息,他才能从罪责中脱身。只不过今天他的发难,让我顺理成章的递了折子。他作为兵部尚书提这事倒是比我这个新任侍中合适的多。”

“哈哈,这也让你这个布衣状元立了威。”

“皇上说笑了,我即使有威也是借您的光,狐假虎威而已。”蔺晨边说边冲萧景琰微微施礼,两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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