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e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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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逝水东流(17)小吃醋吵架,温馨的年节日常~预告了这么久的虐还没出现,我对自己绝望了~

“梅长苏他平安无事你还至于用飞鸽传书?要是有事你们肯定第一时间找我。这么好的信鸽白白给飞流这个小没良心的害死了,可惜啊。”大清早,蔺府里就听着蔺晨插着手数落着甄平的声音。

甄平一直知道蔺少阁主是个没正经的,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夸张,大年下的一口水没喝就被数落了小半个时辰。要不是黎纲接了江左盟盟主的位子走不开,他才不来。“先生,我们这不是想着过年了给您报个平安嘛。谁能想到飞流能撺掇庭生把鸽子弄死了。我们也没有您神机妙算嘛。”

“唉,这句话还算是说对了。”蔺晨慢慢给自己斟上一杯茶,又给甄平倒上,“冲你这句话,上好的君山银针,你可有口福了。”

“是是。”甄平赶忙接过茶,深怕蔺晨一个不满意又要开始逗他。“这次来给您拜年,特地带了顶好的六安瓜片,顶针婆婆给您留了两坛辣花生我也一并带来了。”

“你们没私自扣下吧?要是被我发现顶针婆婆不止留了两坛给我,我可饶不了你们。”

“我们也要敢啊。还带了各色鲜果,点心,都是您素日爱吃的,知道您别的什么也不缺。”

“还算聪明。你们也别老想着我了,我吩咐办的事情办好就行了。金陵虽不易居,于我不过是费些心而已。”

“是,之前的钱银都已经登记在册,也都用在各处民生上了。运送的路线极隐蔽,都是江左盟顶尖高手护送的,绝无他人知晓。”

“我自然是放心的。”

“琅琊阁一切都好吧?最近可有见着我爹?”

“老阁主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也不知他云游何处。琅琊阁还是一切安好,井井有条。朱砂偶与我们有书信往来。”

“好,我如今不方便与琅琊阁来往,只能让你们多费心了。”

“先生说的哪里话。为着您这茶,我们也得尽心不是。”甄平正与蔺晨喝着茶,轩清进来禀告皇帝陛下来了。

甄平想先走却被蔺晨拦住了。“你们也算是故旧了,他见着你肯定高兴,梅长苏的事儿从我这里听得再多,也一定想你再给他讲一遍。大年节的何必弄得风尘仆仆的,且坐坐再走。”

甄平只得留下,说话间萧景琰就进了堂屋。

“你这大清早的见得什么客呀?”

“臣,蔺晨拜见陛下。”

“草民甄平拜见陛下。”

“免礼免礼,又没有外人不要拘礼。原来是甄平,小殊他好吗?”萧景琰一把上前扶起了对着的甄平。

甄平看看蔺晨,被蔺晨丢去了一个‘我怎么说来着’的眼神。

“少帅他很好,现在往漠北去了,说是想看看大漠风光。”

“哦,这是江南待够了。”

“嗯……其实也是被江南的姑娘追够了。”

“哦?”

“长苏他呀在扬州救了一个叫妙姬的名妓,人家就认准他了,非他不嫁。自己赎了身要伺候他一辈子。他不肯,美人也不恼,说是为奴为婢无名无分也愿意。如今虽然躲去大漠,但是据我所知妙姬也不是轻易放弃的娇美人,长苏这个情债怕是难偿。”

“哈哈,倒是和以前一样讨姑娘喜欢。”

“好了,好了,咱们坐下说,别在门口站着了。”蔺晨领着萧景琰往屋里走,轩清懂事的收了萧景琰的大氅,退了出去,守在屋外。

萧景琰坐下看到桌上的茶具信口问道:“每次我来都舍不得上好茶,甄平倒比我有口福啊。”

“你能一样吗?你是水牛,不爱喝茶爱喝水,我这是尖货,就这么几两,给你喝岂不暴殄天物?”

“甄平你看看,可有这么和天子说话的?”

甄平真是被他俩言语间的稔熟吓了一跳却也不敢造次:“蔺先生他,他这人不羁惯了,陛下勿怪。”

“我哪里敢怪他,大清早的就被母后打发来给他送东西。”

“景琰,你这食盒里装的是什么?太后娘娘这么念着我,一定是好东西。”

“母后说了‘过年早上一定要喝红枣茶,才能甜甜蜜蜜,蔺先生一个人在金陵怕是没人张罗着些,去给他送些。’我想着左不过在宫里无聊,不如来看看你,就自己跑了这么一趟。你不给我茶喝,我倒要给你送茶,这还热着呢。”

“还是太后娘娘心疼人,谢谢太后娘娘体恤,谢谢陛下隆恩。”蔺晨也不跟萧景琰客气,嘴上说着,手里已经接过食盒拿出里面的汤盅,麻利的倒了三碗。

“你还说飞流贪吃,你不也一样,我看都是跟你学的。”

“他那还用学,既然他禁足中这茶也别想了。甄平,你今天的口福真是大,这碗是你的了。”

“甄平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再与我多说些小殊的近况便是。”

“少帅一路游历,广交好友,行侠仗义,倒是每天都挺快活的。虽然惹下好几段情债,好在有宫羽姑娘明里暗里的挡着,也算过得去。”

“宫羽姑娘还守着他?”萧景琰对这个宫羽多少有些印象,琴艺高妙,武功卓绝,对小殊更是一片深情。

“是呀,说什么也不听。也不知道少帅记起来会不会怪我们任她这样执着。”

“怪你们有什么用,宫羽姑娘执意如此谁也没办法。守就守着吧,就算得不到真心,能守着也是好的。这个梅长苏也真是好命,霓凰,宫羽还有妙姬这么多姑娘对他都是死心塌地的。”蔺晨摇着头喝着茶,惬意的紧。

甄平看他这样,想着自己被逗了半晌也有心打趣他:“先生还说少帅呢。先生在南楚帮少帅办事时假扮国师,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南楚的公主就对先生一往情深。我可记着少帅说,公主大人是要和您私奔来着。”

“嘿,你这是长了胆子了,我的事儿你也敢编排。”

“哦?还不知道蔺晨你也有这样的风流韵事?”

“这……”

“陛下有所不知,后来蔺先生为了脱身,让南楚人以为国师暴病而亡。公主痴心不悔,只说今生今世只做国师之妻,公开宣称要为国师守一辈子寡,以国师未亡人自称。”

“说起来,这位公主也是敢爱敢恨,叫人敬佩,只是蔺晨,你这样欺骗她,未免不妥。”

“情字,冷暖自知,我也是无计可施。”

“你倒撇得清。”

“景琰,你不懂情。”

“我怎么不懂?我只是知道,你不该这么辜负人家。”

“你想我现在辞官归隐去南楚找她?还是我现在三媒六聘,用八抬大轿把她娶进这蔺府?景琰,你真是不懂情!”蔺晨心里对萧景琰怀着别样心思,是以萧景琰不过是随口一说也惹得蔺晨心绪翻滚。情绪不稳,这语气上就露出锋芒来。

“我自然不懂,你把情字参悟透了才得了这么一个未亡人。”萧景琰也不知怎么了,原本只是玩笑,心里却忍不住的气闷起来,非得和蔺晨撒撒邪火。

甄平眼看着不好,赶忙出声打断:“都怪我不好,提这么个旧事,如今两位论起情来,叫我这个还没成家的如何是好?”

萧景琰听甄平如此说知道他是想阻了这话头,也不再纠缠顺势说:“好好,不论这个,喝茶喝茶,这凉了就不甜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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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上狼血沸腾摸鱼到十二点,结果生生被我妈这个催更圣手逼着写到夜里两点。我铁定不是亲生的,自己夸下的海口,跪着也得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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