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e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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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逝水东流(48)这个真的甜了吧

那一夜密谈,南楚之事就已尘埃落定。北燕有往日蔺晨与梅长苏的筹谋在本就在蔺晨掌中。当初助北燕六皇子夺嫡也是因为他是个简单可控之人,此时北燕正在旱灾饥荒之中,大梁结盟许下的粮草叫北燕上下感激不尽哪儿有拒绝之理。北燕出使不过三日就启程回了大梁。

蔺晨抵达大梁南境遥遥望见霓凰郡主飒爽身姿,许久未见愈发风采卓然。

蔺晨此前出使南楚,霓凰因其身份敏感未免南楚多心并未相送。蔺晨归来时将要迎娶南楚公主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大梁,朝野上下多言蔺晨攀附南楚暗自不屑,霓凰此时执意早早恭迎,用心如何不言自明。蔺晨与霓凰算不得相熟,在金陵只有几面之缘,然而霓凰为人行事飒爽果决甚是合蔺晨江湖浪子的性子,算得上一见如故。再者蔺晨救了梅长苏的性命,如今两人天各一方却仍有希望,霓凰对蔺晨感激不尽,此时尽心再自然不过。

两人金陵匆匆几面,时至今日才有终于能对坐共饮。

“没想到第一次和郡主对饮居然会在云南穆府。”

“在金陵与先生初识,霓凰便觉先生是绝佳对饮之人,只是南境不安霓凰只得匆匆别过。如今有了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先生,郡主这声先生当真叫人怀念。满朝文武都称我一声蔺中书。”

“他人如何能知先生胸怀,官职权势于先生一如浮云。霓凰虽与先生交往不深亦不敢如此玷污先生。”

“郡主此言蔺某愧不敢当,满饮此杯以酬知己。”

霓凰并不阻拦,只举杯陪了一杯才说:“霓凰也敬先生,谢先生因兄长嘱托入金陵,为大梁筹谋牺牲至此。”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若我当真不愿进京,长苏如何请托我亦是不会答应的。这杯酒不当喝。”

“为兄长一命,总当得。”

蔺晨听她如此说,再不推辞,举杯喝尽。

“这么久了,你未曾见过他?”

“不曾,一来先生说过他忘却前尘凝神养心,霓凰怕惹他忆起旧事;二来霓凰身份敏感贸然相见万一牵扯他入了朝局,他的病如何能好。江左盟做事周全,我虽未见他,却时时能知道他的消息,来日方长终会再见。”

“你就不怕,他忘却前尘另结良缘?”

“怕,怎么不怕。如果是这样,我便再求先生让他永不记起。兄长行事从不负人,若是想起一定会对我满心愧疚,我如何舍得?足够爱一个人,自己便不再重要了,只盼他此生平安顺遂。”

“要是果真如此,你甘心?”

“我只知道,无论兄长娶不娶我,他都是我这辈子的夫君。他在我身边也罢,与我天各一方也罢,哪怕那时先生未能救他,我与他天人永隔也罢,我都是他的。俗世虚礼,皇权富贵,什么都改不了我的心。如此也没有什么甘心与不甘心。”

“郡主出身簪缨世家却自有江湖儿女的英豪气,须眉男儿也比你不得。”

“霓凰与兄长,情深缘浅,造化弄人。兄长顾念霓凰,处处疏远就是不想霓凰如此选。兄长与霓凰互有情意这就够了,剩下的不过就是遇山开路,遇水搭桥。如何选终究是霓凰的决定,不是兄长的。”

“好,遇山开路遇水搭桥,纵是山水重重又耐我何?说的好,当浮一大白!”

“霓凰镇守云南,远离京中,甚少人可以与我论及兄长,喋喋不休先生见笑了。”

“哪里的话,梅长苏这个家伙呀,是个有福之人,有景琰这样的手足至交,有你这样的红颜知己。他设一个局引君入瓮,如今他倒乐得逍遥江湖,真心叫人羡慕。”

一场酒从日暮直喝到天光,三坛子梨花白都见了底还不尽兴。蔺晨急着回京复命,更因为要赶在南楚长公主的仪仗入金陵之前先行准备,时间急迫耽误不得。喝了一夜的酒却似毫无碍,清晨便告别了郡主,策马回京。

蔺晨一行人,日夜兼程,终于在离京三个月之后全员抵达金陵。

大殿之上,萧景琰对蔺晨等一众出使人等论功行赏,满朝文武自不乏锦上添花之人。与他出京之前的众臣争相攀附相比,另一种声音也渐渐透了出来。他要迎娶南楚公主之事,便有御史张铎大人当朝禀奏不妥,质问蔺晨自古两国联姻多为皇族,何以此次由他外姓臣子代劳?

蔺晨未及回答,萧景琰已经沉声应道:“大渝狼子野心,大梁如今能够和北燕南楚结盟是蔺中书的大功。梁楚两国联姻在即,南楚公主仪仗不日便抵金陵,张爱卿却在大殿之上如此质问,万一让南楚听了岂不质疑大梁结盟的诚意。如此行事是何居心?”

张御史当即跪地大呼冤枉,不过秉公直言。萧景琰一向仁厚,御史往日言语顶撞从未苛责,此次却一反常态。只说张铎妄议狂言,不思悔改,罚俸三月小惩大诫。

如此一来,殿上其他想要声援的朝臣也只能作罢,早朝得以平顺度过。

然而,蔺晨和景琰都深知,张铎身后绝不会没有他人指使。蔺晨的婚事虽是授人以柄,而朝中上下暗流涌动才是主因,多少张折子递在萧景琰案上,明里暗里的指向蔺晨与琅琊阁。蔺晨受萧景琰器重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朝臣原只有巴结讨好的道理,可他手上偏偏握着琅琊阁。对于很多人来说,这就犯了忌讳,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秘密被蔺晨捏在手上。消解蔺晨的势力之心一起,就只缺一位能够与之抗衡的人物才能立起党派,而朝中谁有党争之心又有党争只能者,不言而喻。

蔺晨和萧景琰都有心提醒对方,小心这股暗流,真正见了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臣蔺晨叩见圣上。”

“免礼。”

议事厅内宫人尽皆退下,只得他二人。两人对视良久,却不知如何开口。

终究还是景琰先开了口:“此去南楚北燕,路途艰险,你可好?”

“臣,一切都好。”

“好就好。”

“南楚……”

“南楚……”两人齐齐开口,又齐齐止住。

“请君上示下。”

“南楚宇文肃城府极深向来多疑寡恩,此次结盟如此顺利他可有要些别的什么条件?朕不欲琅琊阁因此涉事过深,大梁能与南楚为敌,琅琊阁不行,绝不能让琅琊阁再受牵连。”

“大梁结盟诚意非虚,南楚亦需有大梁为其强援,是以并未太过为难。唯有长公主下嫁一事,臣有负圣恩。”

“你行事何曾负朕?朕岂是无知至此之人!”说罢递给蔺晨一封诏书,“这是朕拟的诏书,待过两日先皇后忌日便昭告天下。”

蔺晨展卷一览便知景琰下了何种决心,他们两个之间,景琰才是那个一往无前移山填海的人。

“先皇后柳氏世德钟祥,崇勋启秀。柔嘉成性,宜昭女教于六宫。贞静持躬,母仪万国。朕与贤皇后情谊隆重,自皇后薨逝,朕夙夜勤于国事以安己心。近日朝臣多有上书,选纳后妃,此言实忧扰朕心,时值皇后忌日,特下此诏。大梁本朝,永不纳妃封后,望众卿家体恤朕心,勿再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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