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e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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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逝水东流(11)HE突然发现,一直说虐,其实根本还没开始,我也是够慢了

秋猎还有十多日才会回朝,蔺晨就在猎宫养起伤来,庭生日日守在近前。无论蔺晨或者谁劝都坚持要为自己的过错补偿。蔺晨见拗不过他,也就由他,只是每每借着休息的名义让庭生与飞流去玩。飞流虽然跟着蔺晨回金陵已经快一年时间,庭生与飞流却自梅长苏领兵北境就再也没有一起玩过。一来飞流日日跟着蔺晨没什么时间去找庭生,二来庭生如今已经是萧景琰义子住在深宫之中也不是飞流想见就见的。俩人重见自然有少年玩不尽的游戏。因着此次误伤,庭生秋猎期间再也没有摸过弓箭,好在他还可以带着飞流在九安山的河里抓鱼玩。俩人玩累了就坐在河边,任由清澈的河水从脚丫子中间流过去,解解玩闹的疲乏。

庭生给飞流讲了自己新看的书,父皇给他指了师傅如同一般皇子,每天卯时起床修习儒学律政,下午修习骑射兵法,到了晚上还得给夫子汇报早课内容。每天晚上睡觉都是孔孟之道,三十六计,甚是辛苦,却也充实快乐。飞流听不懂那么多书,但是他知道庭生喜欢,也替庭生感到高兴。

“别总说我了,你呢?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

“琅琊山。”

“你去了琅琊山?那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琅琊阁所在。苏先生带你去看了琅琊阁?”

“不是,是蔺晨!”

“蔺大人?”

“是蔺晨。”

庭生想起旧时他去苏先生府上似乎见过如今的蔺侍中那时他们都叫他少阁主:“好好,蔺晨大人,他是琅琊阁的少阁主?”

“是!”

庭生不禁感叹父皇身边真是藏龙卧虎,先是有苏先生如今又有琅琊阁主,只盼蔺大人不要像苏先生那样能够常伴父皇左右。想到此处,突然记起已经过了晚上蔺晨喝药的时间,赶忙拉着飞流往回走。

蔺晨这儿身边没了两个小鬼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他武功超群,身体底子又好恢复的很快。他素来也不是用惯旁人服侍的,睡醒了口渴,也就懒得叫仆从进来。正探着身子拿床边案几上的茶壶,萧景琰就这么进来了。

“你这是嫌自己血流的不够是不是?”

“景琰这是哪里话,这点动作伤口不会裂开的。”蔺晨说着还是心虚地慢慢躺了回去。

萧景琰白他一眼,端起茶壶倒了杯水,试了试温度正合适才递到蔺晨嘴边。“喝吧。”

“劳烦君上,臣谢主隆恩。”说完这句才乖乖喝了水。

萧景琰真是想打他又打不得,只能不理他的调笑和他说起政务。“战英维护猎宫安全,职责有失,我已经罚俸半年,降级处置,如今他暂代猎宫护卫统领。猎宫的安全缺口是九安山那侧的悬崖峭壁,现在已经有人驻守,不会再有问题。”

“皇上思虑周全。”

“而你蔺侍中大人,护驾有功,擢升一品中书侍郎。加封一等滁国公,赐白银三千两。”

“臣谢恩,这一箭天下不知多少人希望代我受呢。”

“少给我装得这副样子,你蔺晨什么时候把功名利禄放在心上过。只是我这里只有这些俗物,你想要的什么也给不了你,还请你见谅。”

“景琰,这话就不对了,我想要与你之间的信任,情谊,这些你难道不是倾囊相授吗?如果真的一定要给些实际的,还是多多省些太后娘娘的酥点帮我打发飞流吧。”

“你一日日拿食盒从我这里讨得还少了?”

“天地可鉴,都被飞流那个小没良心的吃了。”

“好好,以后只管派飞流来取。说起飞流,有另一件事还想与你商量。”

“你说。”

“庭生这孩子也已经有十五了,他那日和我说希望能去军队历练历练,和蒙大统领学习带兵打仗。我原也觉得他是领兵的好材料,只是尚是少年,一时不知托付给谁带才能放心。当年,我和小殊都是这个年纪入的行伍,我们师从林帅这样一个好的统帅,现在谁能当此重任?”

“景琰你真的想听我的意思?”

“当然。”

“皇子不宜领兵,学习兵法韬略是一回事儿,真的带兵打仗又是另一回事。”

“他是我的义子,也是祁王血脉,我当年也是少年历练领兵,这有何不妥?”

“你是少年领兵,你从郡王一路成了太子天子,如果从小只是读书不涉兵政呢?”

“你在暗示什么?你难道对庭生……”

“我没有在暗示什么,庭生聪慧好学,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从周天子开朝以来,你可曾见过有过哪朝哪代未有夺嫡之事?皇子夺嫡稍有不慎必将动摇国本,所以皇子不宜领兵,不宜涉政。即使要涉及政事,现在也太早,你不过而立之年。皇子不及二十五岁不涉朝政才能减少争端。”

“庭生不会的,这孩子生性纯良最是孝顺,怎么会。”

“不论他会不会,何必考验他?庭生到底只是义子,皇上让他多专注读书,将来如同纪王一般做个逍遥王爷又有何不好?他生性纯良,这样也是保护他不受夺嫡牵扯的最好方式。”

“罢了,他还小,再过几年再做打算吧。”

外面宫人端进蔺晨的药来,萧景琰也不假手宫人,自己接下遣退了宫人。“喝药吧。”

蔺晨看萧景琰勺子递到唇边略感尴尬:“我自己来吧。”

“刚才喝水还不是我伺候的,别逞能了,为着你这伤。沈大人蔡大人都上书请求来猎宫探望呢。我要是照顾不好你,怕是这俩人都要不干了。”

“沈大人蔡大人都是有心人,徭役一事在陛下面前争的面红耳赤却还能这么交好,是真名士。”

“是,沈卿蔡卿都是难得的纯臣。只盼朝野之中能够多些这样的人物啊。”

“纯臣难得,所以只能用纯臣的君王也不是个合格的君王。只要是能臣,君上都能任意驱遣才是治国有方啊。”

“我明白,无论这满朝官员如何,我萧景琰定要给大梁百姓一个海晏河清。”

“这天下,若你不能做到,也再没有第二个君王可以。”

喂完了药,时辰已经不早了,萧景琰扶着蔺晨躺下:“好了,你也好好养着吧,我去批折子了。这海晏河清,我还等着你给我出谋划策呢。”

“好。”

萧景琰离开不久,庭生就和飞流回来了。庭生甚是自责的样子看得蔺晨不忍:“好了,是今天药熬早了,你父皇在就让我提前喝了。你能陪着飞流我很开心,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再来伺候。”

庭生恭恭敬敬的叩拜:“是,庭生明日再来请安。”

庭生离开了,飞流却不肯走,执意要等着蔺晨睡了再走。蔺晨自受伤以来几乎时时睡着,哪里有那么多觉,只好倚着逗飞流说话。

“看你头发都湿了,这是去抓鱼了?”

“是。”

“庭生和你一起玩,你开心吗?”

“开心。”

“那,咱们在金陵多待几年陪陪庭生好不好?”

“不要!”

“为什么?”

“危险。苏哥哥生病,你也生病。”

“放心,我很快就好了,就像你苏哥哥现在也好了那样。”

“水牛不让走?”

蔺晨想了想,明白飞流是问是不是萧景琰不让他走才要在金陵多待,不由轻叹一口气:“他那样的人,怎么会不让。我时时留着后手,兵部,贿金,他的空白承诺,而他的后手不过是一颗待我至诚的心。”

飞流想了想,只嘟着嘴摇摇头:“不懂。”

“我又何尝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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